如果世界靜的連針掉在地上都聽的到,有一點微弱的聲音,說了一些句子,我們都應該留意聽它的內容。
比如說,你怎麼想「自由」?
當年我呢喃的說,自由是相對的。你卻亂棒打在身上,一邊淨是說:就是給你太多自由,你才會這麼陽奉陰違。
當某人說我們一直過的太自由時,是因為相對於某人曾接受的束縛,或我們多遇到一些選擇,所以顯得是比較自由的。
今天想說的是,天生就有太多選擇的人,不一定自由。像是愛情。男配女,多天經地義,偏偏遇上了男配男,女配女。這不是自由過了頭,他就是天生多了這個選項。而有良心之人,最後的決定,可能就是「你爽我也ok」的只好認命。但在他做的選擇v.s.他本來想要選擇之間,有落差。
最近深感迷惑的是,接受落差,是不是就是俗稱的成長? 然後到四五十歲的時候回首,「哇…過去我們犧牲自己這麼多」,而後才驚覺要做一些,比如不老騎士這種老來逐夢的事。
又一次被壓著頭去看物質這件事。
很痛苦。我十分痛苦。十萬分痛苦。十萬。
是第幾次了?
總是這樣循環:2%會做一些相對而言家人接受不了的事,但98%都聽話的做了自己接受不了卻妥協的事。選擇是我做的,我完全同意,只是半推半就,因此後來的分裂也沒怨什麼的承受了。你說我總是一段時間就會痛苦一次,實在是我也沒辦法控制。但總比完全被擊敗好吧。
不想再聽什麼道理了,就是社會適應不良。有聽過我說話嗎? 有吧,你說你知道的。那為什麼還要壓著我的頭,去用大家都一樣的模式,保障我老年不至潦倒的生活呢?
弱勢即便發聲,也會被大聲嚷嚷的主流而掩埋。
請問你可以聽我娓娓道來,從以前到現在,然後不要用任何你的道理回應我嗎?請問你可以不要充滿對我失望的眼神,當我沒有照著你想像的路去走嗎?
需要放下家庭嗎?
世界太吵了。吵到只剩下自己滿腔道理,以及不過尋求支援的安慰與高談擴論,忘記怯怯然的那些字句,很鏗鏘,但也很小聲。
有幾個沉寂的夜晚,醒著,世界靜的連針掉在地上都聽的到。捨不得睡,怕一瞇眼就扼腕這場安靜的流失。
1 則留言:
好悲傷,你該出來走走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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