黛西沒發生什麼鬼事,阿元也不需要紀念。
純粹就是想到,在某種說不出的痛苦上,有時莫名其妙的就會想到的朋友。
也許潛意識以為,黛西會跳那種靈肉合一、對於生命有所頓悟的印度舞給我看吧。
有些東西是超越時間的,就像達利的作品,那時我看著也想像著。還有一個朋友叫阿元,三人合璧時,經常有一種我完全掌握不住的創造力,飛阿飛阿,都誤以為自己真的靠想像就能有飯吃。對生活某部分的反動或厭棄,說一說好像就沒什麼了。
後來阿元跟著他的男人懷孕去了,黛西在一次投奔新竹的流浪後,很不熟練的鎖上我住所的門,令我回家於門口與門把拉扯很久(這件事在門打開後我就忘了告訴她,因為我笑了很久,西西阿,你是怎麼關門的??),自此之後就沒見面了。
網路偶爾來一段的交集,互相嘴賤的快感,我又想像了,誰是阮籍?誰又是稽康? 孟婆湯一定偷倒在彼岸花了,否則這世人怎能連結那個黑盒子連得那麼順暢??
但事實是,無法長相守,於是只好分散各地,各自三不五時在各種能呈現文字的載體上發瘋。
時間是不存在的。看著你們的字,我就陳冠希式的歪一邊嘴角笑了。
瘋子有三種:阿菊、阿元、烏拉白…那是好久以前,也是好久以後。
3 則留言:
黛西在一次投奔新竹的流浪後,很不熟練的鎖上我住所的門,令我回家於門口與門把拉扯很久---->我又笑了,實在是非常黛西Style阿!
門沒關好嗎? Orz... 我很嚴謹地研究了許久才決定好的關門方式說。
由於作風高調,所以我也敬覆了一篇給阿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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