攤開手心,只見三條很深的紋路,聽說一條在說感情,一條說事業,一條說生命。然後還有繁繁雜雜的、拿遠就看不太清楚的紛亂紋路。
不是主角的,像躲在暗處的小丑,一絲小的要命的潛移,誰知道把人弄成了什麼樣。成了什麼樣?都停止自我定義了,卻明顯的知道,單純大笑是多暢快的基本需求。卻本末倒置了,什麼自我實現的需要,弄得一笑難求。
生活中,you should be…you are…you need to…太多規範,人變成衣冠且舉止多高雅的something,然後對於那些多少有著野生(wild)本質的人,投以欽羨的眼光。殊不知那沒什麼,只是人褪不下媚俗的糖衣。不過穿著衣服與眾隨行是真的比較不苦悶,反而是野生的人阿,不怕監視器下的原形畢露,卻又得在生硬的遊戲規則中被批鬥,說不悶是不悶,說悶也是悶到一個爆點。
人說你執著,你也說別人巴著好生活不放是執著,這場鬼遮眼的角力持續了幾世紀,終無法罷休。人世間有時候真無聊,我說,來遊戲吧!意想不到的捉弄,隨境迸來的一句回話,我說的是這種遊戲,不是可悲的設定好的假遊戲,或是經學習的假幽默應對。笑了,以一種戲謔姿態輕輕的活著,因此可以由衷單純大笑。
看的出來嗎?認真,尋找solution。看不出來吧,很少人一眼就發現。最後塑造出什麼呢?就是以戲謔個性為結論的結果。「你,好笑之人。」生命不可承受之輕阿,是因為原生有很當真的愛。這個輕,不單純,卻意外得來單純震動脾肺的大笑,因此至今不忍放下這支好煙。
故事說完了,懂也好,不懂也無謂,因為多數狀況下,當我們再次見面時,那風一般令人暈眩的、不斷進化的演技,早晚會讓你忘了這故事。
當沉默在你我之間撐的起來之時,無限感謝。謝謝你聽故事,也或許我們交雜說故事。有故事的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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