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欲善其事,必先利其器。一個研究所能培養出怎樣的人,這句話,是很實在的。
先不論這個社會怎麼看"研究所"這個東西,但如果能自己對它有個定義,我想那個定義會有讓你持續走下去的動力,就好像寫論文一樣,如果你真的對自己的決定發生興趣,遇到困難的時候,會有更多的甘願與耐力去與它對決。這就是心流理論(flow theory)一個很重要的概念。
讀了四年的研究所,得到很多。除了resume上面會有好聽一點點的名稱外,對我個人的成長而言,逐漸明白做學問是怎麼一回事,逐漸明白原來自己的潛能是可以被這樣開發的,逐漸明白這些年經常自問"為什麼要做這件事"的精神值得持續下去,逐漸明白我們在學識殿堂的渺小,也逐漸明白儘管渺小還是可以為這個世界累積些什麼。
這是對個人而言,其中的一"器"。
另外的"器"則是環境。回想我的研究所生活,其實我過得非常快樂,身邊有很多願意actively share and discuss的朋友,誰說天馬行空不會有surprised brainstorm?我們很愛玩,卻也不斷留下許多"可能"的影子。還有老師嚴格的盯,讓懶散的我從此對「學問」這回事肅然起敬;也有放手讓我自己去摸索的老師,牽著線的另一端隨時將迷失的思維拉一拉。以上,此生滿懷感激。
我承認,關於這些對研究所的看法,在現實社會是曲高和寡了點,在現實 v.s. 堅持的戰役間,當然也拉扯了不少次,可是每一次當最終決定要往哪邊走去時,總會有種「前所未有的透徹」之感。人能如此,亦是幸然。
總之,個人獨特思維的存在,關乎著我們如何在研究所的生活中前進,關乎著我們有沒有主動的勇氣,或是被動但卻願意被開發的潛力。這些都將是成事之器。
當然,也可以不必這麼辛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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