差兩天,吸新竹的空氣滿一年。
敲鍵盤的前一個小時,煩躁地環視小小的房內,這些物品們,一年後始終還是找不到最佳歸位。敲鍵盤的前30分鐘,依歸納法則把speaker和手提音響移到了小方室所謂的「重度使用區」(和電腦一起)。敲鍵盤的前15分鐘,上網看大坪數(起碼有間有格)的租屋,卻也是懶散的瀏覽。
不太耐煩。
這一年來大部分時間,過的很不安穩。無關工作,也無關草莓族。有些人總愛以這些表現條件檢視我的狀態,十足令我啼笑皆非。唯有自己知道,是心內穩定的條件一直未達成所使然。不過也不會特別追尋就是了,因為,一個「家」的感覺,並不是隨性隨意就可達成。
爲什麼常說一年前的台北事變對我影響這麼多呢?因為,家的穩定感潰散了。喔,這沒有怪任何人事物,先說好。只能說命運吧。一切就是這麼剛好,剛好到連台北那六年營造出來的舒適空間都沒有機會再待下去了。我不知道會一只小皮箱就流浪到完全陌生的新竹,更不知道三個月後連弟弟也過來了。
台北,結束營業。
南部的放山雞,需要一種空間。不瞞您說,有時候不知道歸屬何處。最後習慣帶著一顆心長安久治其中,但肉身疲累需要休息也是事實。昨在台北街頭非常不適又微微引發了這種感慨。朋友很好,但說真的,我不適合寄人籬下,不管再怎麼舒適,總是有種...白式內心尷尬。
這樣的日子,再兩天就滿一年了。這樣走一步是一步的生活模式,真的要滿一年了。其實收穫還是很多,最大的就是學會誠實,並且說實話,對自己,也對別人。再更大的就是放下過去那兼善天下的包袱,某個原點上開始從頭獨善其身。
就算人間失格,也無須喝苦悶的酒了。在<維榮之妻>中,發現太宰治自殺的最後關頭還是掙扎的扯去脖子上的繩,人其實能為什麼性格之類的東西壯烈到哪?世間還是有歡娛的,一思及此,我也不忍離去了。五次自殺的掙扎與流淚後,我睜開眼看新竹了。
也許一直用「厚顏無恥繼續留下來」並不是很好的詞語。我只是要說,倘若這是命運給的試煉,那麼我會,不卑不亢的靜觀其變。而我所相信的信念,希望未來有一些什麼。
10/25,我與新竹的紀念日。正好也是,我遺失了七年的少時朋友的生日。今年我們找回彼此,找回小時候。
2011/10/23
2011/10/12
棄守
當覺得不方便,不想花費力氣的時候,一個地方或一種感覺,很容易就這樣棄守了。
放棄是一種練習。第一二次覺得捨不得,第三四次覺得不甘心,第五六次很難釋懷….再來再來,就像儘管愛吃芋頭卻每天吃,快樂曲線於是咻得下降,再看到芋頭可能就不那麼充滿愛意了。
過去十年,經常嚴肅地徘徊在過去的,回憶或悔恨或什麼的,總覺得,人生要記取教訓,應該要怎樣比較好,那就有為有守的變成怎樣。漸漸地,也被自己那些因為隨環境調整,變動程度更夭壽的生活感到厭倦,教訓阿,哪來的教訓?不過就是遇到了,就面對而已。小時候面對起來亂七八糟,多了幾歲也不見得有條不紊到哪,30當頭索性放手,想怎樣、能怎樣,就怎樣吧!
於是我棄守了我的過去。就像誰說初戀只僅一次,如果那是種感覺,那麼我還是一直可以初戀的,不是嗎。
於是不再想看《初戀紅豆冰》,或是《那些年,我們一起追的女孩》那類題材。看《Dear John》在電影院哭得煞不住的那次後,過去好多畫面彷彿隨水流的走了,以前記得清清楚楚的片段,現在倒像斷垣殘篇一般,想起來都不甚確定。真的是,活到將近30才體會到什麼叫做往前走,什麼叫做放棄。
還有,什麼叫做重生。
花了很長時間認識我自己,現在,沒敢說完全達陣,但至少熟悉很多。當有些人自以為是的認定別人的個性與人格之際,可以不為所動的繼續感受自己。我的文字,是我與自己的對話,可惜多數人從群居角度來檢視孤寂本質,那就誤解大了。但也是無可避免的實相。
所以對於「人我」(相對於「本我」)那一塊,也棄守了。這世界沒有文字足夠理解「我」,只有存在,才是真的。我們何不雲淡風輕的什麼話都不說。每天每天,真的沒什麼話好多說。
我說說我自己,是盡人之所以為人的一場義務。
放棄是一種練習。第一二次覺得捨不得,第三四次覺得不甘心,第五六次很難釋懷….再來再來,就像儘管愛吃芋頭卻每天吃,快樂曲線於是咻得下降,再看到芋頭可能就不那麼充滿愛意了。
過去十年,經常嚴肅地徘徊在過去的,回憶或悔恨或什麼的,總覺得,人生要記取教訓,應該要怎樣比較好,那就有為有守的變成怎樣。漸漸地,也被自己那些因為隨環境調整,變動程度更夭壽的生活感到厭倦,教訓阿,哪來的教訓?不過就是遇到了,就面對而已。小時候面對起來亂七八糟,多了幾歲也不見得有條不紊到哪,30當頭索性放手,想怎樣、能怎樣,就怎樣吧!
於是我棄守了我的過去。就像誰說初戀只僅一次,如果那是種感覺,那麼我還是一直可以初戀的,不是嗎。
於是不再想看《初戀紅豆冰》,或是《那些年,我們一起追的女孩》那類題材。看《Dear John》在電影院哭得煞不住的那次後,過去好多畫面彷彿隨水流的走了,以前記得清清楚楚的片段,現在倒像斷垣殘篇一般,想起來都不甚確定。真的是,活到將近30才體會到什麼叫做往前走,什麼叫做放棄。
還有,什麼叫做重生。
花了很長時間認識我自己,現在,沒敢說完全達陣,但至少熟悉很多。當有些人自以為是的認定別人的個性與人格之際,可以不為所動的繼續感受自己。我的文字,是我與自己的對話,可惜多數人從群居角度來檢視孤寂本質,那就誤解大了。但也是無可避免的實相。
所以對於「人我」(相對於「本我」)那一塊,也棄守了。這世界沒有文字足夠理解「我」,只有存在,才是真的。我們何不雲淡風輕的什麼話都不說。每天每天,真的沒什麼話好多說。
我說說我自己,是盡人之所以為人的一場義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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